【蔺靖/楼诚衍生】现代AU [我好像对朋友有了不好的心思……]

 之前论坛体的后续。

前文:[得罪了兵哥哥是很严重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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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嗯……吐槽君你好。

    我在军队工作,所以平时上网也不多,像微博什么的也很少玩。但是最近遇到了一些,算是困惑吧,我的一个朋友建议我来这里寻求大家的帮助。

    按照程序好像都要打分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打的,我一个军队的,筋骨粗糙,不过托了工作性质的福身材还可以,分数可能也就及格?至于一会儿要提到的另一个人,(可以叫他“大脑袋”,哈哈),他倒是长得挺好看的,比我高一点,在我心里可能8分吧。

    我和他认识的过程比较尴尬。他粗看上去有些油嘴滑舌,我那时候脸皮薄脾气爆,所以有两次不打不相识的误会,后来是通过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S才算正式认识的。

    开始时候我不喜欢这个人的性格,怎么说呢……就好像天底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特别玩世不恭,总是要做出一副人生酒色为上的样子来。对了,S的弟弟有点自闭症,然后他每天真是把个十三四的孩子欺负得上蹿下跳泪眼汪汪,我当时觉得好歹是20多好几的男人了咋永远长不大。

    没多久我发现他特别喜欢招我……当然他好像喜欢招惹每个人。我一个大男人总被他叫什么“美人儿”,气的我总打他,反正我俩那段时间关系特别不好,倒是他打架拆招的本事见长不少。

    我对他印象开始改观是因为我们的共同朋友S。S以前是打竞技比赛的,后来因为某次比赛被暗算失利,身体状况大改就退役转行了。过去几年了他忽然决定复出去打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我坚决反对,为此我和S争执了好几次。

    果然他上门为S当说客来了。意料之外的是,他只说了寥寥几句,大概意思是:你身为一个军人明白军装在你心中的意义,那就应该能理解,赛场对于作为竞技者的S来说,是荣誉是存在是全部生命燃烧的地方。S想去,便让他去罢,那是S作为竞技者身份最应当属于的地方。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这个人他并不是我从前认为的那个纨绔子弟模样,他其实比谁都豁达都成熟。

    后来我们就真的成了朋友,从一起约饭、约打游戏、约打拳,到相亲喊对方去演戏,到后来几乎是无话不谈。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开我“小美人儿”的玩笑,我也渐渐学会怎么在这种时候怼他。都说朋友是因为臭味相投才成为朋友,我反而觉得我是在和他成了朋友之后变得越来越像他——从前执拗严肃,慢慢变得豁达,变得爱笑。

    我们之间的关系重新出现问题大概是在,去年年中。我又被安排了一次相亲,不过这次是父亲安排的,或许是从军多年的缘故,父亲待我总像对待下级。他几乎是命令我这次相亲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然而大脑袋故技重施帮助我塑造了一个纨绔花心的形象,相亲失败。

    父亲显然不像母亲那么好糊弄,因为这件事他严厉的责骂我为子不孝,与不良子弟交往过从甚密什么的,给我上了半个月封闭式训练。

    就因为这半个月的封闭式训练,我发现我总是想着这个大脑袋……之前他天天喊我“美人儿”、“小帅哥”,我烦得要死,这时候倒是巴不得听见他喊我两声;也总想着跟他打架套招,他赢了得意输了就躺地上耍赖还得我去哄,想来想去最想他带我去他家吃他做的饭……这种精神不能好好集中的情绪让我觉着有点说不出来的害怕,所以干脆顺了父亲的意直接申请执行任务去了。

    因为有保密条令,在加上之前父亲抓我抓的突然,我等于是在大脑袋面前就地正法失踪了将近半年之久。而且我回来的时候,直接带着肩上一个枪眼住进了医院,这大概是一个月前的事。

    当时又发生了一件新的事情,我的表弟是做警察的,调查一个案子,某涉案人员正巧是我住的医院里某个大夫,于是表弟托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这大夫的一些事情,包括最近有无异常啊之类的。

    然后我吊着个胳膊在医院四处溜达的时候撞见了在我脑子里晃了大半年的这人……差点忘了他学中医的现在好像是在规培。不过他没怎么生气,大概是因为我的伤吓着他了,一听说我是因为执行任务才失踪了半年,他就叨叨着危险啊伤的怎么样啊,急着送我回病房。

    很巧的是我要打听的那个大夫算是他的带教老师,于是借着半年没见叙旧的名义我跟他打听了不少关于这位大夫的事情。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肯定也察觉出了我总牵着话题往奇怪的方向引,但是他没多问也没阻止我,一味地顺着我来……我觉得有点愧疚。

    这大夫让警察带走的时候我和大脑袋不幸地都在现场,关键是表弟看见我了还要过来聊几句表示感谢,光是这个穿帮了还不算,还让大脑袋知道了我执行任务走前通知了表弟通知了S唯独没有告诉他!

    我当时特别慌,特别怕他生气伤心,怕他说出“你还当我是朋友吗”这种话,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然而这都是事实,我自己亲手作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表弟走了之后,我俩在走廊里,他就站在我身边低着头大半天都没说话。这时候走廊那头有人叫他,我着急,就近用伤的那只手拽一了下他,却被甩开了。他看了我一眼“有很重要的话明天再跟你说”,就跑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那个眼神特别复杂,想半天又觉得似乎确实只是普通的一瞥。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当不起这么多年“朋友”二字,越想越难受,左肩的伤口连着心脏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直到我迷迷糊糊睡过去。

    记忆中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昨天了,母亲守在床前,说我伤口撕裂感染,昏迷了三天,一度几乎要被送进ICU去。没看见他,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我现在虽然退烧清醒了,却不必高烧昏沉的时候好受多少。

    昨天傍晚我午睡醒来,发现他在我床边转来转去忙个不停,见我醒了就递上毛巾帮我擦脸擦手说准备准备要吃饭了。越是看他这副毫无芥蒂好像什么都没法生过的样子我越难受,越觉得自己辜负他这份友情。想想自己真是好奇怪,醒来看不见他,难过,到看见他的时候,还是要难过。

    他见我越来越沉默,也放下毛巾坐在我床边,不再说话,就盯着我看,盯得我愧疚到脸红,他忽然说话了——

    “我们算什么朋友?也就只是认识一段时间而已。你做了什么,不需要向我报备,我也没有理由苛责你。”

    他话说到一半,我就感觉到胸口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下坠,酸疼,直坠到胃里去,我疼得低头,几乎要哭出来。

    忽然有只手轻轻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我抬起头,看见他眼睛里都是笑意:“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吧,心里难不难过?”

    这大脑袋把我手抓过来覆在他胸口上:“那你这样想,又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

    那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扑过去,想抱住他。道歉也好,一句话不说也好,我就希望我们以后别再有误会,别再断了联系这么久,别再让我这么提心吊胆揣摩他心思……

    请大家原谅我这么啰嗦,实在是,不把这些事情写清楚,我就没办法概括自己复杂的心理。我昨晚想了很多,梦里都是我和他认识之后的这些年。有种想法就在我嘴边,我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我觉得太过荒诞,我甚至又开始觉得自己侮辱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踌躇忧虑,究竟是怎么了?

    希望大家能帮我分析一下,怎样做才能恢复我半年前对他的态度和想法?

 

======= TBC ===============================

后续:

    听了大家的开导和鼓励,我终于认清自己混乱情绪的原因,于是果断去表白了。本来我是抱着“我不能抱着这种感情以欺骗的形式和他做朋友”的心理去做个了结的,谁知道他说……

    ……他说他喜欢我好几年了,从见我第一面开始。

    气得我又把他打了一顿。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们在一起了。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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